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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葬禮一辦完,我就立刻回學校上課,一邊補足落後的進度,一邊開始著手調查,為了
 
方便尋找資料,我還申請了圖書館的工讀。
 
 
 
 
 
  不過一點收獲都沒有。
 
 
  好吧,想也知道不會這麼容易就找得到,總不可能在網路上輸入幾個字或是隨便找幾
 
本神話故事就找到解答吧?
 
 
  接著我也試著尋求靈媒和占卜師的幫助,可是他們只會給一些曖昧不明的預言,再不
 
然就是說我的未來一片混沌,可能被惡靈附身之類的,一點幫助都沒有。
 
 
  真要說有什麼幫助的話,大概就是這些舉動被其他覺醒者注意到了。
 
 
     ※   ※   ※   ※   ※   ※   ※   ※
 
 
  「你覺醒多久了?更準確一點講,你在“塔”裡面簽名是什麼時候的事?那是怎樣的
 
高塔?位於什麼地方?」
 
 
  「大概是一個月前吧,我記得那是一座用石頭堆砌而成的高塔,周圍是一片遼闊的草
 
原,怎麼了嗎?」這個怪人怎麼連招呼都不會打一聲?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,我不喜歡
 
他,如果是約會的話現在就可以散了,零分。
 
 
  我正在跟一個穿著樸素老舊的西裝,戴著粗框眼鏡的男性坐在咖啡廳裡面講話,他在
 
三天前寄了一封信約我在這邊跟他碰面,還說他手上握有我想要瞭解的知識 ── 他自
 
稱是帷幕守護者的史密斯,講話很直接,還叫我從現在開始,不要隨便告訴其他人自己的
 
名字,天曉得為什麼。
 
 
  「我就直接告訴你結論吧,你成為了覺醒者,也就是所謂的法師,而且還是一位行於
 
狂喜之道的薩滿。」
 
 
  「呃…可以請你講的淺顯易懂一點嗎?」
 
 
  「哼,看起來還真的是什麼都不懂。」史密斯推了推他的眼鏡,我很不喜歡他那種目
 
中無人的講話方式,覺醒了就可以這麼囂張嗎?還是說這其實是他個人的問題?而且他推
 
眼鏡的動作看了就讓人覺得很不愉快。
 
 
  「你講話一定要這樣嗎?」我將手上剛喝一口的熱拿鐵重重的放下以表達我的不滿。
 
 
  「抱歉。」但是他看起來一點悔意都沒有。
 
 
  「你是法師這一點我想沒有問題,有疑問的部分應該是成為法師之後能做些什麼,這
 
個就等你加入了帷幕守護者再說。」 ── 等等,你憑什麼認為我一定要加入啊?
 
 
  「再來,狂喜之道是我們法師所遵循的五條道路之一,共有力之道,歐柏瑞摩思、薊
 
之道,阿堪薩思、毀滅之道,莫洛思、笞罰之道,瑪司提茍思、狂喜之道,瑟蘇思這五種
 
,像我就是笞罰之道的行願者,也就是法師,每一種道的行願者都有各自擅長的奧秘。」
 
 
  「……那麼你又是怎麼知道我是狂喜之道的行願者?」
 
 
  「照你的敘述聽起來,你應該是在原初荒野上的石書守望塔訂下了契約之後覺醒的,
 
而且在你身上還隱隱透露出水藍色富有生命氣息的靈光 ── 特別是在你生氣的時候,
 
所以我才這麼判斷。」
 
 
  這傢伙明明就知道我在生氣嘛!那幹麻還故意講些惹人厭的話?難不成是在試探我?
 
 
  「對,我是在試探你沒錯,很抱歉我未經同意就窺視了你的內心,因為我們帷幕守護
 
者的職責就是要讓法師界的事物保持隱密,避免讓沉睡者,也就是沒覺醒的人發現,同時
 
還要確認這是不是敵對組織設下的陷阱。」
 
 
  難怪我會對他這麼不爽,即使他有他的理由我還是不能夠接受,這根本就是侵犯他人
 
隱私的行為,而且還不會留下證據,我甚至不能夠告他!
 
 
  「所以你就可以恣意偷看別人的想法?你都不覺得這很不道德嗎?!」
 
 
  「這是必要之惡,還請原諒,我現在已經將法術解消了。」
 
 
  自他推了推眼鏡之後便散發出來的一股令人厭惡的感覺突然消失了,看樣子施展法術
 
搞不好根本不用像奇幻小說或是童話故事那樣吟唱咒語?不過我並不想問他,光是看到他
 
那自以為是的嘴臉我就有氣!
 
 
  「講完了嗎?我要走了。」我受夠了這個人,即使我想要知道更多和覺醒者的事情也
 
不會想要從他身上取得,我就不信全世界上只有他這麼一個宗團可以傳授我相關知識,於
 
是我拿起皮包準備離開。
 
 
  「請稍等,這是我的名片,如果有意願要習得更深入的知識的話就撥這支電話,我會
 
引諫你加入宗團。」
 
 
  「名片我會收下,不過加入宗團的事,再說。」
 
 
  「我會不抱期望的等候妳來電。」
 
 
 
 
 
  想都不要想,我把名片撕碎之後,隨便找個路邊的垃圾桶扔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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